历史上,奚美娟有着怎样的艺术人生?

网友投稿于: 多文娱乐 分类: 少松问答 发布时间: 2023-04-05 12: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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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故事:奚美娟老师,著名演员、老演员、电影明星、有名电影演员、当代影视表演艺术家、电影名家、老戏骨、上海话剧艺术中心国家一级演员。

因为她自己是搞戏剧出身的,她当时现在的单位还是上海话剧艺术中心,她的前身是上海人民艺术剧院。从戏剧学院毕业分在这个单位,就一直工作到现在,所以她的简历特别简单,大概两行字就能写清楚了。她真正的骨子里可能就是一个戏剧演员,时间好像并不会磨灭掉对舞台的一种认同。所以只能想你可能还是为舞台而生的,对舞台的爱是在你的血液当中的。

奚美娟,国家一级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上海市电影家协会副主席,奚美娟为人熟悉的是她在舞台、音乐和荧屏上塑造的各种类型的母亲形象,作为一个坚守在话剧舞台又活跃在影视界的女演员,她获得过金鸡奖、华表奖、金鹰奖、飞天奖、梅花奖的最佳女演员奖项,跨越电影、电视、戏剧三界。好多人问她你是哪里人,她说我是上海的印第安人,自己(我)是上海的本土人应该说,她的出生地应该就是现在卢浦大桥过去一点,就是一下去那个地方,就是真正的城乡接(结)合部,就一条马路,左边右边,这是市区,这是郊区。她外婆家可以看到黄浦江,然后在江边有好多木排,那个黄浦江边上原来放了好多木头,她就记得那时候这么粗的那种木头,扎在一起的,他们就叫木排,然后洗衣服的时候可以走到很中问去,好多人洗衣服都在那个木排上走出去、在那个黄浦江里就洗衣服,然后他们就跟着大人在那儿玩,很有意思的。1973年,奚美娟参加了上海戏剧学院的招生,除了看过几次露天电影外,她当时对任何形式的表演一无所知,可是未经雕琢、纯朴天然的表现使奚美娟通过层层筛选,进入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

这些都是在学校期间的,比如说这几张是他们到青岛去下生活,那个时候在戏剧学院读书的过程中,他们就到青岛的即墨县,他们去了一个月下过一次生活,他们全班、老师跟着一起去的,这个就是在青岛的时候的照片。她记得刚刚进戏剧学院的时候,他(我)们组织到长江剧场,现在这个剧场也没有了,叫卡尔登剧场、国际饭店边上去看了一场就是她这个单位演的、上海人艺演的话剧,叫《金训华之歌》,觉得这么好看,话剧怎么那么好看,就是也没有唱、也没有怎么样,但是非常吸引她,这个形式本身一下子就让她觉得自己很接受,所以学得特别卖力,觉得自己是一张白纸,那时候老师就说她是一张白纸,怎么画都可以。那个时候流行一句话叫“笨鸟先飞”,每个人都在说这句话,好像每个人都把自己当成笨鸟,大概因为他们家里都不是干这个,所以非常卖力,每天上晨课,早上五点多钟、六点钟上晨课,他们老师当中也有一个专门看你(他)们上晨课的人,他们要上完晨课才去吃早饭,那时候才七点半这样子。

凭借悟性和不懈地努力,很快奚美娟成为班上出类拔萃的学生。她觉得当时老师都非常地带劲,就是特别努力、很关心他们,然后除了关心你的学习以外,还关心你的为人、做人,不许睡懒觉,然后有一点点他认为行为上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因为当时毕竟大家都年轻嘛,十八、九岁,二十岁左右的一些人在那里,有的时候有点出格,他们就简直气死了,就要把你叫过去批评什么的,非常负责,奚美娟她觉得。她回想起来,她所有的艺术教育、她对艺术的接受、她对艺术的认知、她(自己)对表演、尤其是对表演的认知,自己的起步、对表演知识的一些获得,应该说都是在戏剧学院这三年当中学来的。

1976年,奚美娟从上海戏剧学院毕业,直接分配进上海市文化系统。她毕业的那个月,“四人帮”就粉碎了,所以就是有了一个非常好的开始,被冠为文艺的第二个春天来了。上海市文化局下,穿越对口的有上海人民艺术剧院、上海青年话剧团和上海儿童剧院,奚美娟说分配去哪儿都没意见,只要能演话剧。那天他们去报到,报到的时候,因为十年文革没有分过人,说怎么分呢,底下有三个剧团,就特别随意,她印象特别深,完了他们一圈坐在那儿,然后就说好,那你们这一半,那你们几个就到上海儿童剧院去吧,你们几个到上海青年话剧团去,你们几个到上海人民艺术剧院去吧,然后她可能坐的那个位置就被说你到人艺去吧,就这样子到人艺的。如果说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那里的话,可能就是这种东西吧,就此就进了上海人艺工作了。有一些是刚刚分到人艺以后、第一次出去巡回演出的照片到苏州,这些都是。有一个戏叫《难忘的1976》,就是“四人帮”刚刚粉碎以后他们自己剧院创作的一个原创的戏,她觉得这个戏当时也是非常轰动的,很写实。你看这张就是《难忘的1976》的剧照,这是她演的小护士,这个是被关押、被迫害的老干部。就是他们后来拿着这个戏到苏州、到南通演出,奚美娟她就记得那是她第一次出上海,然后他们剧团坐火车到苏州去的,她印象特别深的是她坐的是反的那个方向,不是车头前面、他们正着,她是坐在反的位置,刚刚开出北站,然后她就晕得要吐了,怎么搞的,老演员都特别关心人那时候,因为他们刚刚分进去没有几个年轻人,说你怎么了,脸色惨白要吐的样子,完了她说自己第一次坐火车,这个反方向的座位好像坐在那就晕了,他们就在那笑,说啊,你第一次坐火车啊,后来现在想起来确实觉得挺甜蜜的那种过程。

文革刚刚结束,剧院十年没有进过演员了,奚美娟当时二十一岁,这个年龄的女演员在剧院是断档的,所以她得到的机会就很多,从一开始演戏份不多的小角色,到后来支撑全场的女主角,奚美娟很快在话剧舞台上崭露头角。

就是传统的一种说法,就是看你一、两个戏怎么样,你如果说是一个好的苗子,你以后的路就走得很好。如果说一、两个戏里看不到什么出色的表现,可能就开始、就这样子,那种东西可能会给他们一些压力,但是这种压力可能对每个人的作用不一样,她觉得可能对她自己的作用就是哎呀,我要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做。

奚美娟住在人艺的宿舍里,星期六、星期天都不回家,为的是多一点时间学习和练功。当时(她)他们几个同学住在宿舍里,他们谈不上是文学青年,但是都特别关注《小说月报》、《上海文学》,所有的伤痕文学那时候开始有的时候,他们都非常关注,对那个时候的一些作家也很熟悉,看完了小说作品,都会坐在那里谈体会、谈各自的理解,她觉得风气特别好。因为觉得做戏剧演员、做话剧演员那是不可以没有这样的内涵的、没有这种积累的。如果说你没有文学的积累,她觉得是做不好的,这是直接影响到你对人物的理解、对文学作品的理解、对一个剧作的理解。

对于年轻演员而言,奚美娟是亲切的长辈,有时和小演员合作,她帮助小演员对台词的耐心令人感叹。“念念,来对一下词。“何老师”,“哎呀,何老师想你了,我带你去我家玩玩好吗”,“何老师,我现在住在叔叔家,我放学不回去,他们会着急的。”“没关系,我们和叔叔说一声,晚点回去好吗”,“嗯”,“没事”。他们团里的一些前辈,她每次想到他们的时候,她就一直是非常感动的,奚美娟她曾言:因为在我(她)们成长的过程当中,其实不光是从演技上、从为人上,甚至一些点点滴滴,比如说生活当中她记得她这本剪贴本就是章非老师给她做的,直到现在为止他经常会把自己(她)的一些东西贴在一个剪贴本上,留一些资料,然后过一段时间他就会送给你,说这是你的资料,我给你剪贴的。她就第一次拿到的时候奚美娟她就特别感动,因为这种真的自己都好像很粗心、没有去在意的东西,然后他们团一些老演员经常在这一些生活当中很细节的地方特别关心、爱护你,希望你自己也留一些自己经历当中的一些足迹。她就记得有一次她演完《救救她》,她是演那个女主角李小霞,那个孩子开头是个问题女青年,后来慢慢变好了,就这样一个故事,演完以后,那个报上或者《文汇报》上,他们那个黄院长佐临先生还给她写过一篇文章,就是《她受到了观众的注意》这样一个题,对奚美娟她的鼓励是很大的。那特别无意当中有一次在静安寺的叫虹光照相馆吧,有一个同事,然后他说他认识那边的人想让他们剧院的年轻演员叫了几个人去拍照,你想一个年轻的二十多岁的女孩对拍照总是喜欢的,就跑过去拍了一张照,拍的时候那个店里的人说他们那儿有耳环什么的,你戴个耳环吧。戴个耳环,可能还戴了一个项链这样的,就拍了一张这样的照,结果他过了几天,还着了色,放得这么大,放在橱窗里了。他们剧院胡思庆老师他骑着自行车从那儿路过,看到她那张照片,有一次,那天大概是他们当时是分一团二团,她其实是二团的,一团那天晚上有一个戏要彩排,那时候特别卖力,真的。就是不管一团的戏、二团的戏,反正早早的第一个就坐在那儿看,然后她进去的时候,那个排练厅里她就记得只有胡思庆老师是导演,她一进去,他一看见她就说,你立刻把那张照片给我去拿下来,她说啊,怎么了,她就马上想到那个可能是她拍的那张照片戴了耳环了,你知道吗,哎呀,一下子就觉得无地自容,那个脸大概涨得通红,她就想什么叫恨不得地上有一个缝要钻下去,可能就是那次吧,那次强烈的有这种印象。他那种神情就是我做了一件天大的坏事。看完彩排第二天,她骑着自行车,跑到虹光照相馆,非逼着人家给自己把那个照片拿出来,人家照相馆的人就特别莫名其妙,说为什么呀,我们刚摆出来,就是拿下来也要有照片放进去啊,那个橱窗里空着总不对吧,他们好像就特别不理解说,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拿下来,她说不行,自己非得看着你拿下来我才走,这个较劲。其实她(就)觉得自己完全能够领会这个意思,他就觉得你刚刚演完一个戏,好像又报上登你,又是觉得是一颗新星,就觉得自己在翘尾巴了你知道吗,那意思就是你把注意力都放在业务上吧,你好好演戏吧,你别去搞这个了,刚刚岀点小名就去弄这个东西,所以奚美娟她就觉得他们实际上是一直看着你这个人在长大的,不是只管你的业务、你能不能演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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